朱良委员连续七年提案关注“电子车牌”实施

2018-01-29 15:13 北京晚报

打印 放大 缩小

原标题:连续七年提案关注“电子车牌”实施

“道路计量表”实现精细化限行    

今年,参加北京市政协会议的朱良委员又带来关于实施“电子车牌”的提案。用他自己的话讲,这个提案已跨了三届政协会,提了七年。连提七年,虽然每次提案的内容都有调整,但重心没有变——用“电子车牌”这一科技手段为交通管理保驾,缓解拥堵,最大限度方便市民出行。在政协委员驻地,朱良讲述了他为一个提案连追七年的往事。

观摩摇号冒出想法

2011年1月,北京开始实施摇号限购车辆。当时,市交通委邀请市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去观摩首次摇号。在现场的朱良想,北京的机动车太多了,交通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,如果不摇号,放开让市民购车,肯定是不行了,但是摇号也会给市民购车带来不便,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平衡点呢?

朱良是科技领域的政协委员,冒出的最初想法就是采用科技手段。他查阅了一些资料,发现“ETC”、“GPS”等电子信息手段已实现车辆的识别和定位。要是每一辆机动车上贴一个电子标签,就像一个“电子车牌”,全市有一张识别网,那不但能掌控每一辆车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,也可以确定车辆的行车路线,随时画出车辆的行驶轨迹,这样管理起来就很精确了。弄个“电子标签”贴在车上,解决摇号带来的不便,同时又能达到实施限购政策的本意——抑制拥堵。

提案前分析可行性

2012年的政协会上,朱良提交了第一个提案《关于机动车电子标签研究的提案》。朱良说,当时,社会上还没有认知“电子标签”这个概念,“我刚一提出来,就招来很多人质疑:私车定位后的隐私问题如何解决。”朱良说,政协委员的提案,不能光说出建议就完了。在提案之前,还要考虑新建议的合理性、可行性,不能让一个新建议的实施为政府工作带来更多的麻烦。所以,在提“电子标签”这个提案时,对隐私安全问题做了大量分析解释。

对于朱良的提案,市交通委很重视。论证“电子标签”是否采用RFID技术路线,但因技术复杂,“电子车牌”没有实现。

2013年、2014年,朱良又连续两年提出关于“电子车牌”的提案,深入分析了实施“电子车牌”的利弊。2014年初,在两会前的政务咨询时,朱良向公安局的主要领导在当面问起“电子车牌”的推进情况。得到明确的表态:“电子车牌”一定要搞,而且北京将作为试点,这个消息次日就发布了,这让朱良看到了希望。

2015年北京两会的第一天,媒体刊发了朱良的《关于电子车牌实施精细化限行的提案》,朱良拿着报纸再找公安局领导咨询,得到了正在继续推进中的答复。在2016年,朱良又提出了这个提案。

七提里程额度精细限行

6年中,从提出概念,分析利弊,到政策如何配套、技术上应注意哪些问题。在朱良不断地提案和政府部门不断地推动下,“电子车牌”也在渐进实现中。

朱良说,今年7月1日《机动车电子标识六项国家推荐性标准》就实施了,下一步就是地方政府怎样使用这个政策的问题。所以,今年朱良再提怎样使用的建议——《关于机动车电子标识实施后调整限行政策的提案》,“这是第七次提了。”朱良说。

“电子车牌”就像给道路资源装上了计量表,每一辆车一个月给道路造成多少拥堵、排放多少污染物都可以比较精确地计算出来,相关部门可制定一个里程额度,超过额度实行阶梯付费,从而把现在公共资源的分配方式从粗放式向精细化转型,实施精细化限行措施。

为何一个提案要坚持七年

朱良说,过去对车辆的管理是不连续、抽查式点状分布的。有了“电子车牌”,北京的交通就可进入智能化,进入随时调整的动态管理。对所有的车进行米秒定位,实现像绣花一样的精细化管理,这将是北京交通管理方式的一次突破。从市民的角度上说,这一政策更加人性化。

此外,实施“电子车牌”不是解决一个地区、一个路口、一个路灯的局部问题,是一个涉及首都北京社会发展的大问题。随着政府的推动,这七年“电子车牌”不断进展,提案和媒体报道,只是营造一个解决问题的氛围,为政府工作助把力。

本报记者 龙露 实习记者 张骜

责任编辑:张驰(QN0009)  作者:龙露 张骜